我在落日后的荒原上行走,丢下一粒苍耳,期待一场风的旅行。我在野兔回家的路上守候,种一株胡萝卜,期待一场梦的洄游。我不再追逐落日,哪怕它再红再圆再大。我不再感慨黄昏时的晚霞,尽管它远在天边,或者比天边还远日月旋转,我背着秋风在荒原里慢慢远去,看着尘埃飘起来又落下去,我终于明白了云为什么是白的。一缕风的来龙去脉,一些日子的往来当然这或许和我没有关联,我只是说说,说说而已。我并不厌倦黄昏,我所以闭着眼睛,只是不想过早暴露,对于死亡的无所畏惧我
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夕阳落在玲珑河上的影子。恬静的玲珑河太浅了,浅得只能没过遍布河滩的鹅卵石。父亲沾满泥土的大脚刚刚踏进玲珑河,河水就汹涌的涨起来,冲毁了泥鳅建造在河滩上的巢穴,掀翻了飘落河面上的芦苇花。清澈的玲珑河一片浑浊,上面落着一个模糊的影子,很像父亲佝偻着身体的样子。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父亲站直身体时的样子,小时候他总是弯着腰逗我们玩耍,我们越长越大父亲的脊背却越来越弯仿佛一株长在地里驼背的植物。我不知道岁月与我们在他的身上偷走了什
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初为人母,让我脑子一片空白,是高兴?是激动?不,是手忙脚乱,宝宝10个月了,这10个月来我自己都觉着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,现在宝宝到了断奶的时候了,我突然一下子想了好多,想到了断奶就意味着宝宝可以随时离开我了,想到了宝宝没有我在身边会不会找我,会不会哭,是不是会哭的撕心裂肺,一想到他会哭的撕心裂肺,我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,想到这些我就狠不下心,也突然让我明白了我的母亲,我是留守儿童,父母在外几十年不在身边,我是在没有
绵绵细雨淅淅沥沥,如同一个心受重创的少女,如泣如诉!微风轻拂,静静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,似前继后涌的波浪,又似战场的千军万马,不可抵挡。这此起彼伏的涌浪,似乎可以穿透人心,让你藏在心底的愁绪如同开闸的潮水,渲晕开来。生活有时很无解,个别时候,宁愿呆在一个恶梦里,也不愿醒来。因为醒来的时候,现实比梦境更可怕,更难以接受。生活很多时候都很无奈,我也一样,也曾想着把生活过的如诗如画,但更多时候,又似乎把生活过的太苦太累。不是不努力,却又总觉碌
夜很安静,但我睡不着。我听得很清楚是楼下蟋蟀的声音,它们或许窝在即将枯萎的草丛里,或许趴在即将凋零的落叶上,努力的发出最后的声音。听起来很悦耳,但我还是听到了其中掩藏不住的竭嘶底里,好像一曲陌路的豪歌唱给它们自己,也唱给我听。我相信黎明将近的时候,它们歌唱的声音会慢慢消失,因为秋风越来越凉,落下的露水越来越白,它们再也承受不起悲凉的渴望。朝北的玻璃窗没有关,我知道关上了也没有用,我无法隔绝它们午夜的悲鸣。就像我无法阻挡秋天的到来一样,我
我不知道,即将到来的秋天会留下什么样的光阴。楼下香樟树的秘密不会轻易地袒露给一个人;从春到秋,过墙的冬枝已经袒露了所有:喜悦,悲悯,落魄,枯萎。仿佛很多个愿望在午夜的微光里摇曳,它们应对着夜空无数星辰。我去过高原和湖泊,我去过草原和荒漠,我喝过美味的葡萄酒,也喝过甘甜的山泉水。流浪的时候我从未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家,一个人孤独的时候,力量让人惧怕,仿佛朝北的窗台八千里,或许更大。仿佛我是一个被放逐的红尘未了的修者,从一个荒原走向另一个荒原,
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,人心是最难猜测的,最难搞定的。包括自己的内心也是这样,有时候就是很矛盾复杂,感觉一了了之倒过去最好不过,但是自己想了想好像倒过去背后没人接着你呀,你摔下去会很疼的,你只有自己顶着。就像之前电视剧里说的,谁不是一边热爱生活又一边不想活了。关于亲情,好像亲戚不如朋友。关于友情,好像大家都很远。关于爱情,好像没有合适的。不如一个人仔细想想,人生吧就是这样,到了一定年龄你得学会舍去,舍去身边的东西舍去这几种情,到最后还不是
尼尔·波兹曼曾写《娱乐至死》一书,我认为不仅娱乐可以至死,怂恿也可以至死。怂恿一词,或褒或贬,这取决于每个人的见解。但对于我而言,这是一个不怎么令天气睛朗的词语。印象中,我应该受到过来自各行各色的人的怂恿,结局或好或坏,但每每回想,总有点不带劲。当身边那些朋友怂恿你,用她们所遇到的事件,她们所谓的大道理“教育”你,一步步把你推向深渊。她们或许会用玩笑的语气去试探你,或许会有意在他人面前大声嚷嚷,或许
记得曾仕强曾经说过,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,而他这辈子的任务和使命就是要把中国人的道理讲清楚,让大家能够有一些反省,去走自己的路。 我很高兴得知自己的使命是什么,以前还非常模糊,现在非常清晰了。我的使命是做中国文化传播者。我觉得,每个时代都离不开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人,他们是时代的推动着,时代的开拓者。我觉得这种人大概分成两类,一类是发明火种的人,一类是把火种传遍人间的人。发明火种很难,难在它很艰辛;传播火种也很难,难在它很艰
我思故我在,当你存在的时候,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,一切以你的所听、所见、所闻而存在,你未听闻的东西就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,而我们都是你在这个世界的配角,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,在你不需要的时候离开。你存在的意义是努力演好主角,我们存在的意义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配合你出演,在你不需要时化为虚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