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是因为真话难听,所以有的真话说出口都会笑着说,我只是开个玩笑,你不是连玩笑都开不起吧。不是对所有人我都敞开心扉,心只对值得的人敞开,不是我等的人我宁愿装作一幅坚强。不是我要强,而是温柔的一面始终要留给内心的他,正像外表的冷漠有一天会对一个人融化。我是习惯拒绝别人,却不得不一遍遍听着你稚嫩的笑话忍着笑不下去却不奚落,不是我不懂,只是如果连我都无视你的存在,你又怎么会在一遍遍笑着笑着中找回自我。你笑着的话,没有人看不出来,不是我不会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都变了,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对方,变得敏感、小心翼翼。很多时候害怕对方一个转身便再也回不来了。于是,我们都开始把自己的刺给收起来,浑身上下的刺开始向自己进攻犯规。上大学的时候,我们是别人羡慕的对象,甜甜蜜蜜,时刻能够磕到糖,不吵架,互相理解,至少我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,都认为自己是对方最合适的人,你认为,离开你我便找不到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;我认为,离开我你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善解人意的人。我们都觉得对方离不开自己
对美的定义,每个人各不相同。对美的记忆,大家却有共同的认知:美好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,愈久愈深刻。第一次看到昙花,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,掐指算来,应是三十年前的事了。小的时候,很多很多有趣的事,都湮没在记忆的长河中了,惟有我钟情的昙花,她一直存在于我的心里,镌刻于我的记忆之中。 昙花,又叫优昙花,优昙钵花,优昙仙花。佛教把昙花作为圣花,所谓“三千年一现,现则金轮王出。”把昙花推向祥瑞的极致。无独有偶,西游记中,吴承
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。诺大的人生舞台,喜也好,悲也罢,全靠你自己去演绎,去感悟。有人戴着面具活了一辈子,在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孤独而脆弱的灵魂,这未必不是一种活法,只是有些累罢了。也有人为了心中的梦想或是爱人,浴火成诗,用青春和生命去谱写优秀的篇章。还有人如闲云野鹤般恣意潇洒的活在这纷纷扰扰的尘世中,亦如李白,金樽清酒,月下品诗。此等人生境界,唯李太白才能拥有。岁月不堪,逝水流年。山一程,水一程,羁旅漂泊,重重复重重,心中的那艘夜航船何
没有花前月下的恋爱,似乎缺少了一点浪漫;没有山盟海誓的爱情,似乎像少了点爱情的宣言。而我的爱情,是两者皆无,甚至带有一种半包办的意味。然而,我俩却在风雨飘零的岁月里一起走过了二十年。这二十年,一起哭过,一起笑过,一起吵过闹过,但却谁也从没打心底里放弃过谁。不是谁离开谁而过不去,而是相处久了,习惯了生活中有对方的存在。人是情感动物,只要彼此真心互待,互相包容理解,即使不是爱情也处成了亲情。二十年,花开又花落,我们的爱情,如同一棵树。所有的
每每看到图片或是影视剧里的樱花,环绕在积雪的富士山下,总是给我一种缤纷似雪的唯美浪漫之感,然而生活中,我看到的樱花却颇为逊色,显得很普通,不如海棠清新脱俗,不如桃花艳丽,不如梅花冷傲,不如枫树银杏色彩珣烂,印证那句话,“各花入各眼”。学生时代,女音乐教师教我们唱日本民歌《樱花》,她告诉我们,日本的曲子常用冷门的4和7,难怪曲子给人一种诡异冷清之感。不过《北国之春》却有种在雪国看到无尽希望,热情洋溢的感觉。老师们通
上午温暖的阳光撒在我们的身上,吹着和煦的春风,我们骑车来到汉水旁边。仅一江之隔,对面就不是仙桃了,那里往来的车辆,绿色的垂柳,朱红色墙面的庙宇令我们心驰神往。我们走下坡,地上有许多石子,冷不防脚下一滑,孩子看见它们就痴迷了,蹲着玩石子不肯走。一辆面包车要开下来了,丈夫抱起孩子闪避到路边,我们来到一处空置的船群,水面暗流涌动,微微透出水草的浅绿色,两只身体细长的飞虫在交尾。船被水流冲击地微微摆动,上面有一些没用完的机油,孩子被他的爸爸抱着
昨夜的雨让我久久不能入睡,没有风吹窗户纸,雨打芭蕉闲,也不是电闪雷鸣声,风雨交加夜。只听见暴雨如注,其声隆隆,似泣非泣,似哭非哭。其实这只是雨的声音,与我何干?扰乱我入睡的不是窗外的雨,而是心中的燥热。我希望天永远是清朗的,就像我希望我的文字没有一丝悲伤,可是天总会有阴雨,淅淅沥沥或是暴风骤雨,不可预亦不可控不可变。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是这场雨下得太久太久?还是期待中的晴空来的太晚太晚?亦或许都不是,是我不懂风雨还是忽略了晴空?很多东西